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让谁都难过？他照顾我这么久，平白无故受到这么多伤害……你凭什么这么做？”
她哭得梨花带雨，眼泪断线似得往下掉，原本就憔悴的面容更是不堪一击。
孟良鸠被她搅的烦躁不已，她身体才刚好一些，她这么一哭，好像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。
“我答应你。”
他抽出几张纸给她擦眼泪，无奈妥协。
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，眼里的宠溺和担忧又是那样真切，沈曼辞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淌下来。
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答应你了。”
见她没有收住的意思，孟良鸠彻底失去了耐性。
对她，他已经做到极限，她的要求他也都答应，他何曾如此放任过别人？
“你还要我怎么样？你真以为我没有脾气了是不是？”
沈曼辞顿时禁声，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抽噎的声音，孟良鸠却又心疼得看不过眼，抹掉她残余的眼泪，拂开她脸上湿漉的发丝。
良久，等到她平复了自己的呼吸，才开口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怎么谢？”
孟良鸠看着她，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，长卷的睫毛被浸湿，一根一根分外鲜明，在暖黄的壁灯下尤为俏丽。
沈曼辞也看着他，感觉自己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融进他的目光之中。
他就那样看着她，就像之前的很多次，不声也不响，仿佛静默开在深绿之间的一株鲜花，待人采撷。
似乎是明白过来什么，沈曼辞的脸更红了，探一探一定烫手。她闭起眼睛就着他的唇吻上去，温软而富有触感，轻飘飘似鹅绒飞过湖面。
刚要离开，却被他适时按住后脑勺，整个人死死贴在他身上，越挣扎，他越是用力，磨得她的唇肿痛不已，忍不住张开齿关任他肆意妄为。
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他如此亲密，在他纯熟的进攻下节节败退，毫无招架之力。
她的唇很快红润起来，心里像是流淌着一汩温热的泉水，冒着无数的气泡。
孟良鸠的余光看到她眼神迷离地缩在他的怀里由他摆布，睫毛颤动，肤色透着不正常的颜色，可身上淡淡的香气却让人想要得寸进尺。
很快她便呼吸不畅，发出嗯嗯呜呜的低微声。
恍惚间，他离开她的唇，游离到她纤细的脖颈间，一寸一寸轻柔地吮过，带起她心里异样且敏感的情绪。
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吻还是身体不适，她只觉得四肢无力，双手环上他的腰，攀附着他。
他撩开她的长发，啃着她的后颈，微风若有似无吹进来，沈曼辞陡然寒毛直竖，几不可闻地颤栗。
她霍一下清醒过来，怔怔地打怵，身体瞬时僵硬。孟良鸠却动作不停，眼里闪过戏虐的笑意，清浅的鼻息拂过她柔嫩的肌肤，令她大脑缺氧。
她揪住他的衣服，孟良鸠即刻便抬起头，嘴边笑意不减。他捏了捏沈曼辞粉粉的脸，忍不住又啄了啄。
“怕了？”
沈曼辞缩着脖子，不敢正视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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